花小蝉拿起跟自己拳头差不多的银锞子用力一咬,嗯,确实是真的,数一数刚好二十个,一两不差,她朝房景毓点了点头。
房景毓手一松,放开了余山志,余山志猛咳了几声,见房景毓要离开,眼角一挑,哎呦一声扑倒在房景毓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抓住房景毓的衣服。
鼻尖在他的衣服上蹭来蹭去,十分贪婪的吮吸着房景毓身上的味道。
“小相公,你弄的人家好痛啊!”
说着又转向掌柜,抱怨道:“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小相公长得这么俊俏,怎么会真的下手,你好愚蠢,我看你这个掌柜也不用干了。”
“小相公,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我对你可是钦慕不已……”
房景毓眉宇间闪过一抹厌烦之色,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个滚字,可他没有发出声音,用脚一踢,余山志抱住他的腿纹丝不动。
房景毓面色一僵,紧接着一跺脚,这一次余山志浑身像是触电了一样,慌忙松开了手,趁着这个功夫,房景毓与花小蝉两人一起出了银庄。
一出银庄,花小蝉大口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直到带着凉意的空气传入了鼻腔,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心里的恶心也散去了。
“唉,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相公,你说他们投胎的时候是不是被阎王爷给弄错了性别?”
花小蝉不无叹气的说道。
还顺带偷偷的觑了一眼房景毓,心里更是说道:“相公不仅招女人喜欢,连男人都对他投怀送抱,看来我以后若是真的嫁给他,得多养几条狼狗看门才行。”
“娘,娘,你们看家你我娘了吗?”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手里拿着糖葫芦,在人群中焦急的呼唤着自己的娘亲。
花小蝉见了扯了扯房景毓的衣袖,示意他往那边看,“相公,那个小姑娘不是刚才跟我们一起吃饭的人吗?”
“她娘好像没见了,我们过去问问吧。”
花小蝉说着就走了过去,“阿圆,你是不是跟你娘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