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鸡笼子抓了两把小米,别人是去打野猪,我们就去抓山鸡。”
“那些山鸡冬日里饿了许久,见到小米就往笼子里钻,我们轻轻一拉绳子就抓到了。”
“我说要烤来吃,要不吃小鸡炖蘑菇也行,偏偏子毓不肯答应,还说要放了,他非说那野鸡刚孵了一窝小的,如果抓了老的,小的就饿死了。”
“我就跟他争执了起来,结果一个不注意那野鸡就跑了,你说说他这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能懂那些动物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打哪看出来的。”
李业说着摇摇头,“你说他这个人怪不怪?”
房景毓听了只是笑笑,嗔了李业一眼,
【我眼神比你好,自己看出来的,你不懂。】
“是是是,我没你懂,那今天这兔子,你告诉我,它死前是不是还有什么牵挂,你若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决计都让给你们,一口不吃。”
李业指着架子上的兔子打趣房景毓。
花小蝉看不惯李业欺负房景毓,就插话道:“李大哥,你不要欺负人,这算什么问题,我看你是喝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
花小蝉不能喝酒,不过也被屋子里的酒气熏的脸色微红,像是涂了胭脂似的,旖旎的烛光下,更添几分魅力。
花小蝉拿来的兔子自然是被狼叼来的,谁知道它被咬死之前是个什么样,李业说这话明显就是故意为难人。
架子上的兔肉渐渐散发出一阵肉香,油脂在表皮上发出兹兹的响声,十分的诱人。
李业还要再喝,被房景毓给夺下了杯子,并把一只兔子腿塞到了他手里,
【你还是少喝点,别不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儿。】
李业看着手里的兔子腿,就笑了一声,刚要开口,忽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房景毓连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花小蝉也正色起来,忙拉过李业的手给他把脉。
“还好,没事儿,应该只是被烟熏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这酒确实是不能再喝了。”
李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