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景毓停稳马车,将花小蝉给抱下车,直接抱回去,给放到了床上,然后替花小蝉盖好被子,看着花小蝉熟睡,他嘴角浮上一抹温情。
过了一会儿他走了出去,先是来到墙边看了一眼,发现墙边今晚没有梯子,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拧起了眉。
到底是谁把梯子搬过来的,翻墙进来又是为了做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此人如此偷偷摸摸??
不过今晚发现梯子并没有搬过来,他又有些自我怀疑,以为自己是多想了。
既然还没明白,房景毓就暂时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他随后来到前院。
房大娘已经回房睡了,听张瑞兰说今日身子还好,并没有再出什么事儿,又问了杨红梅一些别的话,就也准备去睡。
房景毓没有看见房石铁,就找到房石铜,问他人如何了,有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房石铜听了,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情,他对房景毓道:
“这四哥儿自打醒过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说他是不是被我们骂了一通,转性了?”
“不但强撑着身子下床干活,还对娘嘘寒问暖,对八妹也与以往不同了,看到院子里那口缸没有,那满满一缸的水都是他挑的。”
房景毓一开始没见到人还以为房石铁又偷东西走了,如今看来他所图谋的更大而已,他坚信,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转性。
这就说明一个更大的阴谋摆在他们面前。
【他现在在哪?】
房石铜瞅着门口说道:“你们刚回来之前他出去了有一会儿了,说是出去找人商量点事儿,说很快就回来,这……出去了快半个时辰了吧。”
房景毓听了,脸上也没任何表示,就打了个手势说是让房石铜赶紧去休息,他来守门。
房石铜还以为房景毓是担心房石铁,怕他跟昨天一样被关在门外,要等他回来开门。
他笑了一声,“五哥儿,还是别等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会不会回来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