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里??”
房石铁吓了一跳,动作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刘寡妇趁机整理好衣服,神情有些古怪的冲房石铁嚷道:
“你说啥呢,这除了你还能有谁,肯定是老鼠。”
房石铁一听是老鼠,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老鼠,看我怎么帮你抓住它。”
被一只老鼠搅了好事,房石铁有些气闷,他挪下炕,抄起鞋底子朝柜子走去。
刘寡妇察觉到他的意图,一个“别”字还没出口,柜门就被房石铁给拉开了。
“表哥,你躲在柜子里做什么?”
刘寡妇的表哥衣衫不整,光着一双脚蹲在柜子里,冻的瑟瑟发抖,一只手抱着袄子,另外一只手提着一双鞋。
刘寡妇见人被发现,急忙解释道:
“你问这句话什么意思啊,方才你敲门,我表哥还以为是哪个人来找事呢,所以就先躲在了柜子里。”
如果是旁人,这个时候就会察觉出点什么来。
偏偏石铁头脑跟缺根弦似的,压根就没往那个方向去想,他哦了一声,扔下鞋底子,请表哥上炕。
“你说你也不早点发出声音,在柜子里挨冻这半天,可吃过了?”
房石铁推搡着表哥让他上炕,表哥也不好意思立即离开,顺势爬上炕,赶紧把衣服给穿上。
房石铁顺手拿起自己吃剩下的半截红薯往前一递,“表哥,你吃饭了没有,这还有半个红薯,你要不要吃?”
表哥摆了摆手,慌忙绑腰带,“我吃过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房石铁又哦了一声,就在刘寡妇与表哥两人心里骂他傻子时,没想到房石铁忽然抬起头问了一句:
“表哥,你说你躲柜子里,就躲柜子里,脱衣服干啥,这大冷天的不怕把自己给冻出了好歹来?”
刘寡妇叫表哥,房石铁也跟着叫,一脸谄媚相。
“我这是……是……”
他与刘寡妇对视了一眼,刘寡妇眼珠一转,手里的香罗帕朝房石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