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起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顾亭长非常满意,大大方方的把银子给收下了。
他这个亭长,本来挣的就是辛苦钱了,朝廷给的那点薪水,还不够塞牙缝的。
因此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这在地方上已经成了约定成熟的规矩。
“李老板的心意我自然会跟兄弟们说,以后李老板但凡有什么苦难,只管说一声,我顾某一定替你排忧解难。”
“顾老板有心,在下先谢过。”
房景毓不想听他们客套,就抬了抬手,快走几步,率先回府。
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就见昏暗的烛光下,花小蝉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炭盆中的火发出荜拨一声,火星溅起,又很快湮灭。
房景毓轻轻托起花小蝉将花小蝉放在床上,替花小蝉把被子盖上,为怕吵醒花小蝉,他动作尽量轻柔。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花小蝉熟睡的小脸,温声笑了笑。
外面更鼓已经敲了四更,再有一个多时辰也就亮了,他知道花小蝉一向都起的很早,因此就合衣坐在床头假寐,也懒得再脱衣服睡觉了。
外面顾亭长把李文起给的二十两银子分给弟兄,又差人找大夫来替受伤的人看病,他自己则又去了一趟牢房。
“亭长,这些都是从两人身上搜出来的,你看要怎么处置?”
一个护院见到顾亭长,走上前来,指着面前的桌子说道。
顾亭长走过去,看到上面有两张银票,就随手拿了起来,这一看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银票出自苏府,难道他们还偷了苏府??”
护院倒是没有注意到银票上的印章,听到顾亭长这么一说,他也凑过去看,在确定是苏府的印章无疑之后,就疑惑的说道:
“不可能吧,苏府比我们亭长府守卫的都严,就算两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岂会就只偷这二百两银子??”
顾亭长看到银票本来还暗自欣喜,以为可以上门讨好苏府,哪知手下的护院这么一说,不禁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