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说道,
“没事,娘只是气晕了过去,快把娘扶到房间躺着,给灌口热汤。”
张瑞兰与杨红梅两人想要把房大娘给扶起来,但房大娘已经昏了过去,双腿绵软,使不上力,根本就扶不起来。
房景毓见状,赶紧转过身去,曲起双腿,张瑞兰与杨红梅赶紧把房大娘扶到房景毓的背上,让房景毓给背到房间躺下。
花小蝉拿出银针,赶忙给房大娘扎了几针,好给房大娘顺顺气,几针扎下去,房大娘的呼吸这才又重新顺畅起来,只是人还没醒过来。
“娘闭气闭久了,一时还没有缓过来劲,过一会儿就好了。”
花小蝉说完,杨红梅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张瑞兰扶着,两人给房大娘把汤灌了下去,看着房大娘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在场的几人这才放下心来。
张瑞兰又忍不住骂了几句,“这个混账东西,简直就不是人,明明是自己错了还死不承认,还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娘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畜生,除了他自己以外,根本就没把我们几个当人。”
张瑞兰说着,想到花小蝉还在一旁,又因为房石铁,脸上挨了一掌,这个时候最难受的应该是她,就看着花小蝉,语气缓了缓说道:
“小蝉,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房石铁今日的所作所为也刷新了花小蝉的世界观,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无赖到这种程度。
她要是真跟这种人置气,怕是会被气死。
“大嫂,你放心,我不会跟他生气,不值得。”
“四嫂还等着我给她抓药呢,你们在家照顾好娘,我跟相公一起去给娘抓药。”
花小蝉说着起身跟房景毓两人走了出去,眼下大雪封山,外面一脚下去,半截腿都陷入了雪窝子,路着实不好走。
房景毓担心花小蝉这一路走过去打湿了鞋袜,要是生了冻疮就不好了,就让花小蝉留在家里,他接过方子,自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