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定闻听此言,果真当真了,居然真的扭头去看房景毓,想要征求房景毓的同意。
哪知房景毓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直接扭过头去不理,还顺便瞪了一眼正在嬉笑的花小蝉,很明显,这丫头故意使坏!
——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二人也要告辞了,大人留步!
陈文定一看房景毓的神色,就知道对方打心眼里不愿意,他也不强人所难,再三道过谢之后,让金老四送他们出府。
并拿出二两银子作为诊金,花小蝉推脱说要不了这么多,哪知陈县令坚持要给,就连云姑娘也带了陈姑娘的口信过来,说是一定要让陈县令好好的报答花小蝉。
花小蝉就只好接下了赏银,随后告辞离开。
等金老四把两人送到门口,花小蝉忽然想起李阿婆的嘱托来,让金老四帮忙查一查,这人是死是活,总的给个准信才是。
省的李阿婆日日忧心,一刻不停的挂念,是生是死,等查出个结果,也好让李婆子安心。
金老四听了,就说等他进去跟陈大人说一声,然后就上衙门里帮忙查,到晚上给他们一个准信。
“还要麻烦你们再在家里住一晚,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查到的!”
“你们要是在家呆的无聊的话,可以让香兰陪你们在州府四处转一转,这周围有几个地方的景致还是很不错的。”
说实话,这大冷天的花小蝉可没有游玩的心思,不过她还是谢过了金老四的好意,然后回家等消息去了。
两人一进门,就看见,房香兰与房香草坐在院子里,人手一个线筐,里面放着针线,正在缝衣服。
见到他们回来,两人齐齐把头抬起来,房香草放下线筐,起身给两人倒茶。
房香兰也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问两人事情怎么样了,又问那县令夫人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症,怎的见了那么多的大夫都不见好?
花小蝉听问,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捡重要的部分说了,又说了些夫人的病症,说是要是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