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一个时辰之后还未说完,花小蝉却已有些词竭,每次回答得想半天,而房景毓却还是信手拈来。
其中有好多都是花小蝉未曾看过的诗句,让花小蝉很是郁闷。
不过她无意中抬头,发现房景毓唇角的笑意,仔细一想,知道自己上当了,用手捶打起房景毓来。
“好啊你,相公,你好坏,我说我怎么没有听过你说的那些诗,敢情是你自己现编现造的,哼,这个不算!”
房景毓见被花小蝉识破,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狡辩道:
——你只说说关于下雪的诗,也没说不准现编现造,输了就是输了,你不会是输不起吧?
花小蝉嘴里咕哝了一句,不服气的撅起嘴,“才不是我输不起,是你耍赖!”
花小蝉心里泛苦,早知道,就不该跟房景毓比作诗,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花小蝉故意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房景毓,这样不管房景毓如何比划她都看不到了。
不过这样忽然静下来,花小蝉忽然有些不习惯,见身后果然没了动静,她倒是急了。
“好了,好了,是我输了,我认罚,你要罚什么,你说!!”
花小蝉慢慢的把身子转回来,蜷着双腿,双手托着下巴,一脸垂头丧气的说道。
房景毓见花小蝉重新把身子转过来,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那就罚你长大以后做我的娘子。
——愿赌服输,你自己说的,不许抵赖。
花小蝉没想到房景毓会这么罚她,一时愣住了,歪着头朝房景毓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