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就只有两个人,柳成烈是其中之一,也是班长。
全镇有两辆轿车,一辆黑色本田,一辆白色丰田,都是老款且年头偏长。
一辆配给镇党委,一辆给镇政府使用。
只是,大多数没人用。
自己都有私家车,谁乐意用这老掉牙的东西,不安全不说,还没面子。
所以,这两辆车基本上停在库里睡大觉,两三个月都用不上一次。
自然,柳成烈闲的时候居多。偶尔哪位镇领导有应酬不能开车,他便充当代驾,临时补缺上去。
柳成烈离婚后孑然一人,对吃住没要求,即使宿舍条件再差,关键不用掏钱租房子,习惯成自然,始终住在这里。
厉元朗仔细一想,他住在宿舍,要是大张旗鼓的修房子,别人会以为他搞特权,为自己改善居住条件,引人诟病,影响实在不好。
马上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让罗安荣找泥瓦匠,把每个房间有老鼠洞的地方抹上水泥,简单修理一遍即可。
缝缝补补,花不了多少钱,不会遭人非议。
罗安荣前脚刚出去,平海随后敲门进来,向厉元朗汇报说:“罗家寨的罗水根又在挑事,你看是不是把他也抓起来?”
罗水根六十二岁,曾经担任过一段时间的罗家寨小学校长。退休后闲来无事,专门研究法律条款,自持学得多知道也多,俨然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惩恶扬善的金牌律师了。
“他怎么挑事?”
平海介绍说,罗水根串联那些便道补偿的村民,要他们为自己争取更大利益,镇上这条路行不通,正准备明天去市里告状。
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
厉元朗当即决定,亲赴罗家寨,他要和罗水根当面锣对面鼓,来一个现场辩论。
叫上柳成烈,准备驱车前往罗家寨。
走到车库门口,就见柳成烈打开机器盖子,正低身鼓弄着。
“柳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呢?”厉元朗好奇问道。
柳成烈摆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