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卡尔平日呆的书房都没有他人影。
“娘的，越有事找他，越找不到！”
凉冰一屁股坐在书房一侧椅子上，扫视着一圈卡尔这间书房。
看起来简简单单，书架上摆着不少书籍，一张桌子，两个椅子。
叮——
她刚准备起身离开，书房的某处忽而投射出一道人影。
凉冰定睛一看，正是卡尔那个老阴逼的模样。
淡黄色的头发，像星辰般的双眸，衣着黑色的学士服，不得不说，卡尔真有做小白脸的潜质。
这投影没有管凉冰的反应默默的开口道：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投影中的卡尔一脸平静的说道，他所投的位置刚好是在凉冰的面前。
“我也能大猜到...你找我来的目的。”
凉冰看着这留言投影，眉头一挑：“什么目的？”
“无法就是关于...周泽冕下的去处这种问题。”投影中的卡尔似乎能听到凉冰的问题一般，直接回答道。
听到这答案，凉冰直接爆了句粗口：“卧槽。”
说着她扫看了一边书房：“你个老变态，不是在这留视野了吧？”
“我猜...以你的性子，现在应该会怀疑我是不是在书院内留视野，然后自己偷偷摸摸藏起来的问题。”
投影中的卡尔似乎预料到凉冰的所有问题一般，面带着一丝笑容回答道。
“你他娘的...到底去哪了？”凉冰有些不耐烦。
“你现在应该会很恼火，认为我是躲着你，然而我只能说，当年看到这投影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已知宇宙，此刻的我应该在空洞背面，或者说是...虚空。”
投影中的虚拟卡尔自顾自说着。
“虚空？？？”
听到这次，凉冰的呼吸都沉重了些，大脑微微放空。
一万多年了。
她听着虚空这个词已经许久了，没想到，卡尔都已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