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作揖问道:“太后今晚召见,不知有何旨意?”
萧珺道:“大丞相战前宴请,将军觉得胜算几何?”
慕容遐道:“宇文化及弑君夺权,残暴淫逸,无耻之徒,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看慕容遐说话耿直,毫无半点掩饰,萧珺觉得到时忠正之人,这才说道:“大隋基业尽毁,宗室四散,只怕哀家早晚不能幸免,死无葬身之地。”言罢,萧珺揽过侄孙萧嗣业,语气伤感,眼泛泪花,伤心至极。
慕容遐赶忙起身,抱拳问道:“太后受辱,臣子之恨,若有差遣,万死不辞!”
萧珺对着站在一旁的阎红儿招了招手,阎红儿缓步走到近前,萧珺道:“还不快快见过将军。”阎红儿行了个万福,慕容遐问道:“此乃何人?”
萧珺道:“哀家告诉将军一个天大的机密,这个婢女怀上了齐王杨暕的孩子,已有六个月的身孕,若被宇文化及所知,必然杀死遗腹子,断绝后患。”
慕容遐得知此事,目瞪口呆,问道:“太后的意思是?”
萧珺道:“哀家命你与这阎红儿和侄孙萧嗣业扮作一家三口,将其送到漠北,交予突厥部义成公主。”
慕容遐犹豫半晌,才言道:“入大漠,走草原,臣不惧怕,只是护送孕妇,只恐伺候不周,有辱上命。”
萧珺站起身来,走到慕容遐面前,忽然双膝跪倒,阎红儿和萧嗣业也跟随跪倒,吓得慕容遐浑身一抖,赶忙跪地叩拜,惊呼道:“自古只有臣跪君,太后行此大礼,万万不敢当,折煞臣也。”
萧珺道:“国破家亡,无人可依,唯有将军世代忠良,赤诚犹在,望将军看在先帝情面,大义相助,萧珺叩谢。”
萧珺伏地叩首,慕容遐赶忙扶起萧珺,不由得泪水直下,说道:“太后所托,慕容遐绝不相负,只是留下太后一人,陷于贼手,微臣于心不忍!”
“我已黄土埋半截,生不足惜,死不足惧,将军不必担心。”萧珺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慕容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