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逼着皇太后萧珺,鼓励军士,煽动军心,萧珺虽不情愿,也无奈做了傀儡,宇文化及大喜,传令当晚犒赏三军,大宴将士。
宇文智及一听,到是摸不着头脑,便问:“粮草殆尽,兄长用什么犒赏三军?”
宇文化及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得意洋洋的言道:“我等在彭城,征调牛车两千乘,不如拿出些牛来,给将士们煮牛汤。”
智及一听,心里踌躇不定:“虽说这也是个办法,可是牛车要运宫人,宰了牛这些宫人怎么伺候?”
宇文化及微微一笑:“大战在即,要那么些宫人何用?把年老不中用的,丑陋干粗活的统统赶走。赶出二十里外!”
“这个……”
宇文智及正在踌躇不决,宇文化及已目生狠光,“二弟还多虑什么,快去照办。”宇文智及一看大哥说一不二,况且话已出口,再难收回,也没加多劝,便遵照行事。
皇太后萧珺今早一番训话,心不情愿,迫不得已,心中对宇文化及是憎恨万分,百思不得脱身之策,气得半晌不出声。婢女阎红儿在一旁,看出萧珺心思,便斗胆近前:“奴婢看太后心生闷气,莫非是为今日被丞相逼迫训话?”
“唉……”萧珺微闭双眼,不愿回想:“哀家命在丞相之手,只为求生,才做这违心之事。大战之后,不知又要催出多少沙场孤魂?”
“明日不战,后日也打,早晚如此,太后不必自责。”阎红儿劝道。
萧珺看着肚子渐渐隆起的阎红儿,苦笑道:“为保住这遗腹子,前翻哀家把数百给使营将士性命断送,今日又把十万骁果营将士唬弄,哀家罪孽已胜过宇文化及。”伤感至极,萧珺泪珠夺眶而出,阎红儿心中也感伤心,便拿着手绢为萧珺拭泪。
“哐!”的一声,宫帐木门被人打开,只见宇文智及带着几个兵卒进入帐内。萧珺顿时怒上心头:“未曾宣召,怎能擅自闯入宫帐?”
宇文智及哪曾把萧珺放在眼中,只是微微躬身,作揖说道:“启禀太后,微臣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