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让百姓进城。萧珣带着家人也进了南豫州,萧珣一看南豫州兵士聚集,器甲兵械堆积城内,便知此城也将大战在即。萧珣心想,一旦交战,必定生灵涂炭,何不规劝司马琇,归顺大隋。
萧珣来到太守府第,一个差官看到,走到近前言道:“这位公子,你是外乡逃难的吧,城门那里有搭棚舍粥的。”
萧珣双手作揖,道:“有劳差官,在下萧珣,是建康来的官员,劳烦通禀。”
差官闻听此言,再细细打量,确实不像平时流民,便回府内禀告。不大会的时间,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面白目秀,留着小胡子的人出来,此人便是司马琇。司马琇平日往返建康,与萧珣有过几面交情,自然认得。
司马琇把萧珣及家人请到府上,差官带着家眷去了厢房歇息,司马琇和萧珣二人来到客堂,旁边摆上茶水、点心,司马琇问道:“萧大人为何携带家眷来我南豫州,莫非也要逃命不成?”
“兄台不知,如今隋兵三面攻打建康,陛下犹豫不绝,只恐要耽误大事。”
司马琇叹了口气,说道:“韩擒虎由庐州杀来,一路势如破竹,正月初一攻陷采石,眼看将到南豫,等了几天不见朝廷动静,我也是两难之地。”司马琇站起身来,走厅堂旁边一橱柜跟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卷纸,放到方桌之上。
这卷纸展开之后,司马琇才说道:“这便是隋主吊民伐罪的告示。”萧珣细细观看,司马琇又说:“隋军自登陆南岸以来,四处悬挂发放,归拢民意,人心可畏啊。”
萧珣看着司马琇的神情,也有进退两难的烦恼,便问道:“南豫州失守,早晚之事。兄台可曾想过退路?”
司马琇言道:“实不相瞒,我也有心归顺隋朝,可是朝中派来一员小将,乃是大将军樊猛之子,心高气傲,要与韩擒虎决一死战。”
萧珣听了这话,心中琢磨了一番,言道:“何不用计,骗樊巡出城,将南豫州献与韩擒虎。”
司马琇闻听此言,犹豫了片刻,说道:“即便下官有心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