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找这批银子!那个涂馆主对咱们有戒心,其实就是怕我们插手那些银子!”
“万财,我可听说了,军队把那个地方占了!谁也别想在那里找银子!”
“先生,我感觉,涂馆主那些人,可能把这件事想简单了!我也找人问过,湖南省银行就没有地下室!那个废墟下面,不会有银子!”
“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意思!军队给占了!下面又没有地下室!哪里有什么银子!”
“我猜,可能是这样。长沙确实有银子,但银行下面肯定没有!涂馆主的人找到现在也没找到,就是因为这个!但地下没有,不代表别的地方没有!否则,军队为什么要把那个地方占了!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的意思,银子有,但在旁边!”
“就是不知道这个旁边,有多旁边!如果不远,咱们也许还有机会!”
赵时甫把杜万财说的五点反复考虑一下,也感觉他说的有道理!
“那么,对那些孩子呢?”
“该怎么找,还得怎么找!好几万元钱呢!能找回来,当然要找回来!”
“好嘞,这个事就这么办!你要给老子办好!”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悄悄进来,小声说:“先生,长沙市党部的人来了,要见您!”
11-25
房门一开,韩丹面容冰冷,傲气十足的出现在门口,盯着赵时甫!
她一身乳白色的长风衣,脖子上围着一条浅绿色的丝围巾。她左臂弯上挂着一只精致的女式皮包,右手里则拿着一副雪白手套。
她走进门来的时候,下巴扬得高高的,根本没把赵时甫放在眼睛里!
在她身后,姜子牙双臂抱在胸前,恶狠狠站在门口,瞪着屋里的人!
“赵时甫,赵老板!”韩丹声音冰冷地说。
“你啷个?先报名来!”赵时甫恼怒地瞪着她。
“重庆市党部调查科,韩丹,就是我!”
“你重庆地,管不到长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