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住几日。如果需要什么东西,或者我们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请跟我说,我一定满足您的要求。对不起,我要出去一下,您休息吧。”
18-16
鹰司一进佐藤先生的房间,就看出他眼睛里藏着很深的疑虑,闪着不一般的锐光!
佐藤先生指了指桌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然后说:“就是刚才,下面的人向我报告了一些情况,我要听一下你的意见。”
鹰司恭敬说:“先生请讲。”
佐藤先生开口之前,忽然有点冷酷地笑了起来,撇着嘴说:“你想得到吗,那个叫姜玉凤的女军人,昨天在水墨巷里看家,今天却到了较场口。观察的人回来说,她好像是在画平面图!”
鹰司大为意外,“画平面图?什么意思?”
佐藤先生冷静盯着他,又说:“不仅是画平面图!还有几个情况,你也应该知道!其一,今天上午,一些国军士兵在较场口集市里贴布告,明确说,将于十月十日,在较场口召开国庆大会!其二,今天下午,较场口开始搭建主席台!观察的人回来报告,说比三民路的主席台还要大!其三,三民路的主席台已经停工!鹰司君,就是这些情况,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鹰司张着嘴,难以相信地说:“难道,他们真的要在较场口开大会!”
佐藤先生嗬嗬地怪笑起来,目光尖锐地盯着鹰司,说:“实者虚之,虚者实之!他们玩的招数,和我们一样!鹰司君,你如果是这种惊讶模样,恐怕正是他们需要的!”
“先生,我……我确实有些惊讶!”
“告诉你,这就是他们玩的花招!”
“先生,昨天公亭向姜玉凤要水喝,没起到分兵的作用?”鹰司更加惊讶。
“恐怕真的是这样!他们不仅没分兵,似乎,还引起他们的警觉!”
“先生,他们要在较场口开大会,不利于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我感觉,陈子峰那些人,也猜到了这一点!”
“这个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