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江不由点点头,“原来高宗武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难怪呢。”
他这么说着,但眼神还是阴阴的,似乎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意思。
龚滨生看出他的心思,不由向他笑了一下。
在骆江看来,这个笑容有些暧昧,似乎还隐藏着什么。
他说:“滨生兄,我们之间用不着遮着掩着,可以实话实说吗?”
“当然了,骆兄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你觉得,高宗武和汪主席的关系如何?”他这句话直接就扎在要害上!
“很好!甚至可以说相当好!”龚滨生说着,还用力一点头。
“那么,汪主席和委一员长的关系呢?如何?”骆江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也很好。”龚滨生极其简洁地说。
“你怎么不说相当好呢?”骆江这一句再指要害!
他们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由都笑了起来。是那种你我心里明白的笑容。
龚滨生想了想,最后说:“骆兄,我只说一句,委一员长的智慧,是什么人也比不了的!深谋远虑,用意深远,常常在千里之外。在使用高宗武这个人上,我相信,同样如此!不信,我们就走着瞧吧!你骆兄都能看出一点端倪来,难道委一员长会看不出来吗?”
他这么一说,两个人又哈哈地笑了起来,是那种很明确的,心照不宣的意思。
这时,骆江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洪门刘寅贵的事,你怎么着?”
龚滨生立刻说:“昨天夜里,武汉的杨庆山就给刘寅贵打过电话了。他们商量的办法是,明天中午,刘寅贵要去拜访杜月森。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最好当面说清楚!能化解的,一定要化解掉!否则,我们的药品任务完成不了!”
骆江微笑说:“刘寅贵和杜月森之间的过节,可是好多条人命呀!能化解掉吗?”
龚滨生想了想,说:“明天,我们都去,或许能够从中斡旋一下,你说呢?”
骆江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