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们,偶尔也看看窗外。
中年医生先察看了鹰司的脸,说:“鹰司先生,你感觉如何?”
鹰司看着他,说:“还行。您贵姓?”
中年医生回答:“免贵,姓服部,服部正次。你的鼻子应该受了重伤。”
“是,我想,是鼻梁骨被打断了吧。”鹰司轻声说。
“他们给你治过?”
“是,他们找来一个医生,在我的鼻子里塞了两大条棉花。”
“这是必须的。当然,这很痛苦。”医生温和地说。
“塞的时候,我已失去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后来那个医生往外拔的时候,先生,我觉得我就要死了!太痛苦了!”
“我能想像到。不过,你的鼻梁确实正过来了,目前恢复得很好。”
这时,他开始检查下面的伤口,“鹰司先生,你这个伤口有些发炎。我判断,那位医生摘除了你脾脏。这个手术不是在医院里做的吧?”
“不是,在警察局的牢房里。”
“噢,是吗?手术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是一位姓傅的医生给做的。”
“女医生?”中年医生有些惊讶地问。
“是,女医生,您认识她?”
“不认识,但我听说过她。她是公济医院外科的一把刀,很有名。先生,凭这一点,我就不必再打开你的腹腔做检查了。我相信里面的手术应该不错。”
听到这些话,鹰司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位傅医生,确实给他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他忍不住想到,这位傅医生其实挺美丽的。
中年医生轻压伤口上方的肋骨时,正在回想傅医生的鹰司直树,忍不住**一声。
“十一和十二肋骨折,难怪给你裹了这么多纱布。这个伤,你要慢慢养了。”中年医生微笑地看着他。
“先生,要多久?”鹰司问。
医生笑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嘛。至少要三个月。你身上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