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边的欢呼声更加隆重。
皇甫彬掀开了车帘向外眺望:一位英武的少年将军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他身着白袍骑着红艳的战马,手中持拿着一柄硕大无朋的方天画戟,领着精锐的兵士压着俘虏从他们的面前经过。
李嗣升好奇的看着那个不满弱冠的少年将军,道:“他就是那位以四千兵士,抵御五万吐蕃的王忠嗣?果然一表人才……”
皇甫彬只恨裴旻,对于王忠嗣倒是没有多余的迁怒,说道:“虎父无犬子,不外如是。昔年其父王海宾一战成名,而今他的虎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此子当年就深得陛下疼惜,将之誉为霍去病,甚至动了收他为假子的念头。只是因为其母尚在,不忍心见他方刚丧父又离开母亲,便嘱咐裴旻照料。而今陛下听说他年纪轻轻,以立下赫赫功劳,亲自下旨命他入京见驾。”
顿了顿,他试言道:“此子年不及弱冠,以有这般成就,未来前途无可限量。若能得他相助……”
他话还未说完,李嗣升蓦然横了一眼。
皇甫彬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觉得脊背都是凉的,那一眼满怀警告阴寒之意,煞气极重,不免毛孔悚然,李嗣升这小小年纪何来这般煞气?
李家人,又出了一个怪物?
皇甫彬心底发寒的念叨着。
李嗣升淡然的说道:“孤王虽年少,万事却自有主张,容不得他人鼓噪。先生是孤王学业恩师,孤王自是敬重。但先生要是将孤王与我那愚蠢的太子二哥相比,那就大错特错了。”
皇甫彬赶忙跪伏于地,道:“属下明白!”
他心底还真动了这个念头,现在的太子的秉性,早已让众人摸透了。
一个实在人,特容易信任他人,对于自己授业恩师的话,深信不疑。
要是李嗣升成了太子,也如现太子一样?
这干起这个念头,就给李嗣升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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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嗣领着俘虏一路来到了承天门,面对城楼上的大唐天子,王忠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