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刻来宫里觐见的。只是臣万里而来,风尘仆仆,一身汗味,来见陛下实在是太失礼了。何况那时以是申时三刻,臣深知陛下习惯,您习惯处理好政务之后,通常乐舞自娱。陛下勤政爱民,处理国事,甚是辛苦,不愿过多打扰,这才选择了明日……”
见李隆基对他的解释不甚满意,裴旻顿了顿,又道:“只是大半年未见,臣不太了解京中情况。远在凉州时听闻陛下身体气色有些异样,心底实在放心不下。正好臣的好友贺侍郎来城外迎接,他是礼部侍郎又是丽正修书院学士,应当清楚陛下情况,家也顾不得回,就直接去贺府了。”
李隆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怒意已经消散无踪了。
裴旻笑道:“听贺侍郎说,陛下前阵子确实精神不佳,但最近月余,也以好转。臣实在高兴,还多喝了几杯。这一听说陛下召见,马不停蹄的就来了。”
李隆基舒心道:“静远有心了,朕也多时未见静远,甚是想念,这才让人将你召进宫来,叙叙旧。”
听了裴旻的解释,他知道自己是误会裴旻了。
不过李隆基是皇帝,身为皇帝,就算错的也是对的。
只有臣子向皇帝认错,哪有皇帝向臣子道歉的道理?
李隆基自不会道歉,但他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
让尚食局将膳食重新备上,又让人去请李龟年他们,前来一并助兴。
李隆基这莫名的火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转头就跟没发生了一样,跟裴旻说起了西北的情况。
裴旻一五一十的说了,在之前他信中也曾详细的介绍过西北的近况。
只是书信终究不比当面,很多细节方面信中是无法一一道明的。
现在裴旻正在眼前,正好询问详情。
裴旻道:“现在凉州诸事皆上了正轨,只要文教这方面能够大兴,让生活在凉州的那些夷狄也懂得忠君爱国。就如契苾何力、阿史那社尔等大将军那般,将自己视为大唐的一份子,全心全意的为陛下效力,那就再好没有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