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士，这里虽然有你的名字，但前后太不连贯了，你是怎么得出这个推断的？”
威廉姆斯表示质疑。
“这份邮件的日期，是世界基因学会年会的倒数第二天。”
陈默指了指全息屏幕。
“当天斯德尔向周克用提出，希望加入到我的研究中心，但是被我拒绝了，你现在试着把这段话补全一下。”
威廉姆斯结合陈默说的信息再看过去，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来。
“易文斯先生，我很抱歉没完成你的嘱托，我不知道为什么陈默对我很戒备，他拒绝我加入他的研究中心。”
补全完全文，威廉姆斯楞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把头摆得像是拨浪鼓。
“不可能，不可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真是这么补全，那就是说斯德尔教授受这个组织指派去你那里当间谍。”
“可是，他这样一个享誉世界的科学家，怎么会甘心当间谍呢？”
陈默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正是因为斯德尔是享誉世界的科学家，他才会心甘情愿。”
“我不明白你的话。”
威廉姆斯说道。
“你也看了前面的那些邮件，难道你没有发现，斯德尔要么向易文斯请教，要么对他致谢。
而里面提及的那些成果，恰恰是斯德尔的课题。”
陈默转头看向威廉姆斯。
“现在明白了吧？”
威廉姆斯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地说道：
“呃，我还是不大懂。”
“无知的官僚！默神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还是听不懂。”
凯文鄙夷地数落起威廉姆斯。
“这不是很简单嘛，斯德尔的研究成果并不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而是那个易文斯送给他的，甚至他以前的成果也都是这样！”
“这怎么可能？
斯德尔可是诺奖得主，谁会把诺奖拱手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