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
看到和萧石站在一起的老者,赵御微微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赵御看到福伯的时候,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突突。
“小爷,您……没事吧?”
福伯上前,拉着赵御前前后后的仔细看了一遍,那架势,就差没把赵御扒光了仔细的检查检查。
“老爷子,我失去参加堂会,不是去上战场,有必要这样吗?”
赵御苦笑的看着这个田子厚名义上的家奴。
老人跟了田子厚将近一个甲子,虽然名义上是随从管家,但是实际上,这老头在田子厚心目中的份量,相当的重。
不然,田子厚在唐安一躲就是三十年,也不会将京都的这一大摊子交给眼前的这个老人了。
“哎,那地方老头子清楚,比战场都凶险!”
福伯看赵御没事,随即也放下心来。
“您老来这里,是不是田老头……”
赵御说道这里,眼睛死死的盯着福伯。
他明白,即便是田子厚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这俩老头也不会直接告诉自己。
所以,他不会放过福伯的任何一个动作。
“没事,只要小爷没事就好,这是老爷子托我交给你的东西!”
福伯笑着摇摇头,随即抬手拿出一张信封,递给赵御。
不出赵御所料,福伯的眼神多少有些躲闪。
不等赵御张口,福伯走上前,目光慈祥的看着赵御,伸手摸了摸赵御的脑袋说道:“小爷,京都是个是非之地,但是这是非之地却想要老爷子栽跟头,却也没那么容易,您还是听老爷子的话,早点回唐安……”
说到这里,福伯自己先苦笑了一声,随即摇摇头转身离开的萧家宅院。
虽然他和赵御接触的不算多,但是毕竟跟着老爷子几十年,不了解赵御,漫道还不了解田子厚?
他的徒弟,怎么可能凭借别人的三言两语,就灰溜溜的离开京都?
如果赵御真是这么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