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也不是那种连学都没上过的“纯血统混混”,所以他能看懂笔记本上的字。每个字都认识,它们组成的词组也认识,但是当它们连在一起时,就突然的变得很难理解了。
在他此刻混乱的意识中,只能勉强自己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
大概流程就是:刚才自己和30来个兄弟冲进这间诊所,想从这名医生嘴里套出点话来。紧接着,这名医生就把所有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全都切了,在这之后,他很好客的请自己喝了一杯茶,最后又因为两行字,就笑着跟自己说,咱们以后就是同伴了.....
好吧......不管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个过程,反正应该就是这样了。帕克当然知道自己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切,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疑问,但是他一点都不想问,因为他可不想和这满屋子的兄弟们,像是炒豌豆一样的混在一起。
所以他一边憋着尿,一边用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自己这辈子最灿烂的一张笑脸。
“好的......兄,兄弟。”
那个叫子良的医生听到这样一个回应,也很礼貌的报以了一个挺文质彬彬的笑容。
“哦,对了,你们是在找那个叫......嗯......”他想了一会,然后回头拿起了那张已经被血染红了的通缉犯告示:“哦,是在找乔治.帕恩斯先生,对吧。很抱歉,前些天我的确见过他,那天晚上他闯了进来,然后用枪指着我的头......大概就是在这个地方。”
子良说着,踢开了不知道是谁的半截胳膊,站在了靠门边的一个地方:“我当时有些害怕,就把他......”
“没没没没事。”帕克连忙说道,似乎还带着点歉意,他可不想知道帕恩斯后来怎么了。
“哦,既然没事就好。”子良点了点头:“所以说,你和我之间从现在开始应该就没什么矛盾了,那么接下来,我需要问个问题?”
这一句话,让帕克的心脏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疯子会问出什么,而且在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