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原来是在算计我啊......嘿嘿嘿。”陈笑像是劲椎病犯了一样来回扭曲着脖子说到:“说起来,我这个人很讨厌把我当成傻子来戏耍的人呢,嗯......由于我的记性不太好,之前的事情也都忘了。还记得有那么4个让我觉得很不爽的人,一个只知道天天鬼画符的女人,一个天天围着电梯里出外进的糟老头子,一个说话总爱说一半的三流作家,还有啊,一个明明是个小矮子,但偏偏装的很高冷的混四眼仔......”
他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在卖力的回忆着这些人的样貌,可越说......他就显得越开心,嘴角也裂的越来越高,最后那两旁粘合不上的伤疤都微微的被撕扯出了一点缝隙......
“不过......你好像和他们要差上一节呢......”他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对面这个审美停留在上个世纪的男人,用食指和拇指比量出一小段距离:“那么来吧,让我们正式的说说这个故事……
酒鬼证人杀了流浪汉,目击者其实是帕恩警长,之后帕恩利用安德鲁的心理问题让他误以为自己杀了人,又用酒鬼当做诱饵……让他变成了杀人犯……嘿嘿嘿,真是太完美了!
可是,如果你说的这些,安德鲁……其实早就知道会怎么样呢?
嘿嘿……
那故事好像就又迎来了一个反转了呢……
一个一直攥着别人把柄的人,并且还害的对方妻离子散的人,怎么可能不时刻都在提防着对方,所以,他在第一眼看到流浪汉尸体的时候,就知道帕恩将要算计他。
而那次酒吧会面后,他就更加确认了这一点,因为连自己都能发现那位酒鬼的证词有误,帕恩警长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不过还好,其实安德鲁先生早就在自己的公寓里安装了摄像头……还记得那个塑料袋么,其实,里面全是录像机,便携针孔摄像头,磁带,胶卷,反正,里面都是能证明帕恩警长偷偷溜进自己公寓,捧着带血的凶器,到处制造假象之类的证据,这一切,安德烈都看得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