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准允, 容在下与星彩见上一见, 许与不许,须当面陈情。”
张飞强压怒火, 森然道:“念在你是俺家苞儿结义兄弟的份上,劝你及早离去, 莫要害了性命,追悔莫及!”
姜维斩钉截铁道:“今日不见星彩,誓难从命,便是硬闯,也要一试!”
“有种!”张飞怒极反笑:“若敢硬闯,先问俺手中蛇矛答不答应!”
说话之际,他右腕疾转,将蛇矛对准廊下,右足踏出, 死死挡在门前,不欲来人片刻闯入。
正所谓人争一口气, 姜维情知能走到这一步已是十分艰难。
此刻的他就像绷至极限的弓身,若就此退缩,白白浪费关银屏、刘禅的一片苦心不说, 自己的赌上的理想、前程亦只能止步于此。
事已至此,只能放手一搏!
他毫不犹豫取绿沉枪在手,凝神道:“请三将军赐教!”
姜维自忖小辈, 右足重重一顿,人如闪电,枪如飞龙,率先进招。
张飞狞笑大喝:“来得好!”运矛如戟,朝着来人急攻猛刺,一出生便使了全力,下手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一时,“叮叮当当”的枪矛互击之声破空而起,不绝于耳。
时张飞立于台阶之上,地利占尽,他脚步也不怎么移动,手中长矛变化莫测,轻挑带刺,连搓带砸, 将来人牢牢压制在台阶下,动弹不得。
姜维咬牙苦战, 只抵抗了约莫十合, 就已心头大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此前无论是与甘宁生死对决,还是与张苞私下切磋,都从未有过这般命悬一线的感觉。
张苞的武艺他十分熟悉,走得是至刚至猛的路数,他料其父张飞的路子应当八九不离十,然而一番交手下来,才觉张飞之矛法刚柔并济,蛇矛在他手,时如亢龙精进阳刚,时如灵蛇阴柔难料,他不得其法,甫一交手就险些吃了大亏。
总算他得赵云传授绿沉枪,又蒙黄忠赠送铁胎弓,日夜练武打熬力气,武艺大增,濒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