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之内,将一群农夫练成一群虎狼,唔……怕不是挑了几名可堪培养之士充当门面,营中寻常士卒未必尽皆如此。”
刘禅笑笑不语,显然不如何相信关兴之语。
张苞为人公允,见状亦策马上前,凛然道:
“安国说得不错……没有三五年功夫,不可能练成精锐兵马。殿下若是不信,臣等今日带了虎贲、羽林二卫同来,一会儿校场之上,两方人马抵近站成两列,一比之下,便知好坏高低。”
此言甫一说罢,他忽又觉有些不妥,毕竟虎贲、羽林二卫乃是益州少有的精锐,诸军皆不可及,又岂能拿姜维新练的兵马与这两营精锐比较?
武艺就不必说了,便是只比队列行进,也有以大欺小的意思,张苞后悔不已,赧然间正要改口。
刘禅却已拍掌笑道:“妙极妙极,我对姜将军信心十足,一会儿便比让两军比上一比。”
张苞与关兴互对一眼,不约而同暗道糟糕,一会儿怕是要让伯约在太子面前折面子了。
正说话间,营内一员身材修长的年轻武将正大步流星赶来,人还未至,爽朗的笑声先达:
“哈哈,是哪一阵风,将太子和两位兄长吹到我的营中啊!”
赫然正是新军主将,姜维姜伯约。
刘禅、张苞、关兴三人闻声亦露出笑来,快步上前相迎。
姜维与三人也有数月未见,此番见了,心情舒畅之下自是好一阵寒暄,又问起张苞病情,张苞只说好了,不必担心。
寒暄完毕,姜维满脸笑容,转身将诸人迎入营中。
刘禅、张苞、关兴并麾下将士兴冲冲地进得大营,一路行来,但见营盘工事完备,营区干净整洁,物资堆叠有序,虽还是春寒料峭的节气,但往来士卒仰首挺胸,一个怕寒萎缩的也无。
好一副戒备森严、治军严明的肃穆气象。
关兴不由啧啧称奇道:“若只以秩序论,伯约你这一处虽是新立的军营,但比之羽林卫亦可谓不相上下。”
刘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