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再者,行军不是走到哪都会安营扎寨,露宿荒野是家常便饭,在这种情况下,大氅一裹就当做是被褥了。
所以一般来讲,大氅大多只讲究结实耐用,而这件大氅实在太奢靡了一些。
但姜维转念一想,关银屏耗费一个月光阴,单单只是为了制作这一件大氅,礼重,情义更重,这一时又令他铭感五内。
如论如何,这都是她诚挚无比的心意。
此时,关银屏与姜维之间隔了一层大氅,一时瞧不清他的表情,不禁有些忐忑,问道:“三哥,你可喜欢么?”
姜维从她手中接过大氅,潇洒利落往身后一甩,套在身上后,左右转了一圈,摆手微笑道:“谢谢你了,我很是喜欢。”
时姜维全副武装,内着银色盔甲,外套墨绿大氅,脚踩牛皮软靴,腰系兽口吞金带钩;因刚刚沐浴完毕的缘故,他的头束尚未干透,只用了一只木簪随意挽起,晨光下染上一层耀眼的橘红,从关银屏角度来看,竟是说不出的神清气爽,道不尽的英武非凡。
她瞧着瞧着,竟然呆住了,好半晌,方喃喃道:“真…真好看……”说完这句话,忽觉不妥,脸上登时染上一片飞霞。
姜维笑了笑,转身却将大氅解下。
关银屏见状,顾不得羞赧,急道:“怎么不穿了?“?姜维道:”这么贵重的大氅,此时我却舍不得穿,须等到最盛大的场合穿用才是。“
关银屏乍闻此言,只觉得这一个月的苦工不曾白费,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尖忽然涌上一丝甜蜜。
这时,姜武背负长约四尺的白虹剑,肩扛绿沉长枪,姜文则牵着小白、小黑两匹马儿,两兄弟一起走出门来,陡然见到关银屏,先是一愣,随后忙抱拳问候。
小白哧溜溜打了鼻响,竟然举着脑袋主动朝关银屏怀中撞去,直逗弄得她开怀大笑起来。
双方问候完毕,姜维问道:“我母亲呢?”
姜文回道:“主母担心少主,昨夜一宿难免,此时刚刚睡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