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替他揉捏肩膀，“还是我和她说说吧，这样的话，也省得你为难。”
凌天点头，“那你一会给她打个电话，我想也许她会告诉你的。”
虽然他们是师徒关系，但到底男女有别，有些话可能不太方便讲。
柳如烟放下咖啡，走到一旁，拨通了寻风的电话。
这个号码，寻风知道。
“是师娘吗？”
“是我。”
“是师父说了什么吗？”
“没错，你师父说你有事瞒着他，有什么不好说的，你都可以告诉师娘。”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师娘，我现在还想再考虑考虑，等我想清楚了，我再告诉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和你师父都希望你有什么便说什么，在我们面前，不需要隐瞒任何事，我们都会无条件支持你！”
“谢谢师娘，只要给我一晚上的时间就可以了。”
现在寻风纠结的地方，主要在于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因为这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如果手术成功了，倒是没什么问题，一旦失败了，那她最后的资本消失，她还有资格作为天骄战神的徒弟吗？
她还有资格继续担任这份工作吗？
大脑的精细程度，人类至今没有研究透彻，就算是凌天也未必能够保证百分之百不出问题。
寻风拿出自己的片子，那颗肿瘤所在的位置，距离她的神经实在是太近太近，几乎是贴着长的。
她放下片子，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开始调查起有关于天才猎杀组织的消息。
这个组织的名字，以及计划的名称，都是外界重新命名，它原本叫什么，没有人知道。
寻风动用了自己所有的网络情报，终于在一个暗网里发现了一点端倪。
那是一个寻人启事，发布者在暗网里用的是隐藏VIP身份。
从发布的信息来看，应当是拜托了拥有暗网账号的人，有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