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电热水壶边写着“每只10元”的四只安全套全都抓在手里,并且将外包装全部撕掉,又向焦青青走了回去。
焦青青身体抖了一下同时十分不解:“陆瑟你同时拿四个要怎么用?我怎么算也算不上四个来……难道你对自己没有自信,想同时戴上四个来延时吗?搞得我好像很难满足似的……”
陆瑟不理焦青青的自说自话,用之前准备好的硬纸板夹在患腿两侧,然后拉长安全套当做皮筋使用,三下五除二,将四只安全套都化做了夹板的一部分。
焦青青张大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陆瑟你逗我玩呢吧?你把套套都用在这儿了咱们俩用什么?”
陆瑟站起来用纸巾擦掉沾在手上的油腻感——这家旅店准备的避孕工具果然质量堪忧。
从焦青青的人生轨迹来分析,陆瑟认为她是玩得开但不想要小孩的类型,她认为自己的父母就很不够格,在她拥有相应资格(也许永远不会拥有)之前,是绝对不想怀孕的。
“我留了无人机在窗外守卫,对你的初步治疗也完成了。”陆瑟说,“你今晚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休息,为了不碰伤你我会到相邻房间去睡。”
焦青青大为疑惑:“可是这家店不是已经满员了吗?”
“别忘了咱们俩的房号是110啊。我刚才翻出窗户的时候,发现111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好,里面的场景很像是瑟情……不是,瑟琴交易!“
由于社交软件等领域铺天盖地的和谐大潮,陆瑟现在也不得不用来代替另外两个不能说的字,用这个比用好,至少可以拉林琴当垫背。
“我刚才打了妖妖灵举报了邻屋的瑟琴活动,等房间空出来我自然有办法住进去。”
焦青青皱起眉头:“这不是多此一举……”
正说话间有扫黄民警到了,果然从111房间揪出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男人斜披了一件夏威夷衬衫,身材挺胖,还在不停地自我辩解:
“警察叔叔……不,警察小兄弟我是冤枉的啊!我是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