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既让阿尔法保持跪趴姿势不能动,又让她越挣扎绳子勒得越紧,到时候呼吸都不行更别说踢腿了。
很快就不需要莫莉继续按着脚了,她在旁边看着陆瑟忙活,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不管阿尔法小姐是陆先生的妹妹还是间谍,不管她有没有能力救我下船,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陆先生侵犯,毕竟是她给了沉入深渊的我一线希望啊!
——也许陆先生只是想教训一下喜欢恶作剧的妹妹吧?再过一会就会点到为止吧?万一阿尔法小姐真的是间谍,陆先生又精虫上脑的话,就只能我主动脱衣服来转移仇恨了,希望妈妈和奶奶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做过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把阿尔法捆结实后,陆瑟正了正因为躲避踢击而稍微歪掉的领带,到房间一角的保险柜里拿了两瓶事后付费的矿泉水。
自己一瓶,莫莉一瓶,没有阿尔法的份儿,再说阿尔法双手被粘住自己也没法喝,得有人喂她才行。
“我、我可以喂阿尔法小姐喝水吗?”莫莉自己拧开瓶盖后没有急着喝水,而是眼巴巴地向陆瑟恳求。
陆瑟眉头一挑:“她假扮成我,刷我的卡买的夏威夷芒果汁还没喝够吗?间谍这种职业类似忍者,忍饥挨饿是最基本素质,一晚上不喝水都渴不死的!”
不单是说给莫莉听,也有嘲讽阿尔法执行任务途中进食的不专业行为,阿尔法刚刚从类似溺水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就听见了这句让她羞愧并后悔万分的话。
双手被粘住,没有专门溶剂的话扯掉皮也撕不下来,双脚又被非常符合力学原理的绳艺给限制了自由,现在阿尔法唯一能做出的反抗,恐怕就只有大骂陆瑟是恶魔了。
“恶魔!你这样做不会有好下场的!林琴小姐不会原谅你的!我父亲也不会原谅你的!他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了你!”
其实阿尔法所说的“父亲”,指的是她诈死出任务的间谍养父,童年记忆中的养父非常宠爱自己,如果知道自己受了这样的欺负,宁可放弃任务也要回来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