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我在梦里背诵过,可能是林怜在隔壁房间念课文的时候被我听见了吧,我有意无意接触过的现实事物会转化成梦境,在我进入深度睡眠或者假死的时候播放出来——你看这《登科后》的这一段还是我骑着你观赏桃花的时候背诵出来的。”
“一日看尽长安花应该骑马好不好!就算你经常在梦境里穿越,拜托也遵守一下历史真相好吗!中国哪个朝代是拿人当坐骑的啊!”
“拿人当坐骑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林琴说了一句听上去暗含哲理和讽刺意味,实际上却十分胡扯的话,“宋朝穆桂英的著名坐骑就是杨宗保,当时填补了我国‘人骑兵’方面的空白,由于辽国萧太后的老公不肯让妻子骑着上阵,所以才会输给科技力领先的杨家将。”
“不是科技力领先而是绅士力领先吧!穆桂英白天把老公正着骑,晚上反着骑,然后打仗的时候牵着缰绳说‘宗保我们走’吗!”
“啊老师,”林琴半死不活地举起手来,“陆瑟对我进行性骚扰。”
林琴来上学的日子里,两人互相拌嘴是常态,持续上演着《神级未满的十二级智能生物vs万事只靠直觉的半死少女》。
林怜跟姐姐相比要用功许多,几乎不缺课,但课堂测验的成绩反而没有姐姐高,她的脸盲症在考试中会进化成“题盲症”,明明做过的题也会忘掉,也经常能够成功避开所有选择题的正确答案,把考卷答成彻头彻尾的悲剧。
“我已经努力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上帝吧!而且我莫名其妙考得很好的话,对那些又聪明又努力的同学不太公平。”
林怜倒是很看得开,愿意接受她经常在课堂上溜号(跟天堂通话)要付出的代价,然而她姐姐不管这一套,睡觉做梦都能背课文和单词,遭到林琴成绩碾压的慕容姣根本没处说理去。
学习委员项尚一板一眼,对待课堂测验如同对待高考,成绩名列前茅,连老师出题的错误也要挑明了说,让老师也很头疼。
陆瑟倾尽全力的话,考赢项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