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鹿张开双手,笑问道:“怎么样?”
齐玄素道:“我是不是该称呼你澹台公子?”
“聪明,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澹台初,不是张月鹿,也不是张心月。”张月鹿道。
齐玄素问道:“那么我呢?要不要也取个假名?”
张月鹿摆手道:“应该没几个人认识你,我觉得就不必了。”
齐玄素没有意见,这又不是替清平会卖命,用真名也没什么紧要。
张月鹿合拢起手中折扇,轻敲掌心,先是低头看了看胸前,又用手压了压,并无异常,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位置。
齐玄素继续吃饭,头也不抬地说道:“男女都有喉结,可男子的喉结更明显一些。”
张月鹿从须弥物中取出一个小物件,安在自己的喉结位置,便如男子一般无二。她又取出一个类似于哨子的物事含在口中,清了清嗓子,已经变成男子声音。
张月鹿竟是有备而来。
齐玄素吃完饭后,用客栈赠送的手巾擦了擦嘴,示意张月鹿去外面等他,毕竟这院子里突然少了个姑娘,又多出个美公子,还是挺不好解释的。
在张月鹿离开之后,齐玄素等着伙计前来收拾杯碟碗筷,然后顺势问道:“咱们府城中最大的行院是哪家?”
伙计先是环顾四周,见那位同来的姑娘不在,便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会心笑意:“听客官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不过客官算是问对人了,我们这里最大的行院是嘉青院,姑娘多,颜色好,才艺佳,歌舞唱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花销有点高,咱们不说那些红牌姑娘,只说普通姑娘,过夜便要十个太平钱起步,若是置办酒席,那里头的价钱贵,不比客栈,只怕是二三十个太平钱都打不住。”
齐玄素经常从话本上看到“打茶围”的说法, 不由问道:“如果是打茶围的价格呢?”
伙计一听齐玄素的说法,便笑道:“客官是第一次去行院吧。”
齐玄素讶然道:“你怎么知道?”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