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愁,当真是好笑又可爱。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你已经长大成人。”
陈剑仇有些羞赧。
徐教容没有过多客套,抬手设下禁制后,说道:“我这次见你,是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
陈剑仇脸色一肃:“义母请讲。”
徐教容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应该知道国主病了的事情。”
陈剑仇一惊。
关于此事,他当然有所耳闻,只是没当一回事,今日听义母突然提起,自然是大为惊讶,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若果真有蹊跷,那岂不是弑君?亦或是巫蛊之事。
无论是哪一件,都足以震动朝廷。
徐教容顿了一下,说道:“我怀疑此事有些蹊跷,要你帮我查一查,最近宫中可有什么异常。”
陈剑仇愈发惊讶。
婆罗洲道府一向不管大虞国的宫廷之事,那位掌府大真人更懒得去看这些如小孩子玩闹一般的琐事,他的义母作为掌府大真人的秘书自然也从不过问此类事宜,可这次却破天荒地主动插手,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乱子。
徐教容看了眼陈剑仇的神情,继续说道:“这件事还牵涉到陈首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休说是你,便是我也分辨不清,所以这次调查,你只能独自在暗中进行,不可泄露半分。”
陈剑仇心底掀起惊涛骇浪,正色道:“是。”
徐教容慢慢地喝了一口酒,举止优雅,让人一见赏心悦目。
陈剑仇却感觉自己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义母突然过问宫廷密事,又直言国主之病大有蹊跷,想来不会是无的放矢。其中牵扯到身为国主妹妹的陈首席,更是让他联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件事不仅仅是牵涉到宫廷阴私那么简单,还牵扯到了婆罗洲道府内部的明争暗斗。
徐教容放下手中酒杯,轻叹了口气:“如今天下,表面上似乎是四海升平,如凤麟洲之乱,不过是癣疥之疾,不足为虑。实际上早已经是暗流涌动,在这个时候,上面的大人物们是励精图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