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说法。
齐玄素又是笑了一声,不掩讥讽。
其实齐玄素本性并非这般傲慢无礼,他之所以故意如此,一是为了羞辱赵福安,二是为了激怒赵福安,只是赵福安的城府有些出乎齐玄素的意料之外,不但没有被激怒,反而还越发小心谨慎。
这公门中人装孙子的本事,真不是喊惯了“平等”口号的道门之人能比。
齐玄素也不能再让了,总不能说他一只手打赵福安,那是真做不到。
在实打实的条件上,赵福安没有吃半点亏,不过在虚头巴脑的方面,赵福安也不介意放几句狠话,并非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更多还是为了找补自己的脸面:“齐法师,我们上次作别的时候,我送了你一句话,不知齐法师是否还记得?”
“当然记得,赵将军让我学着和光同尘。”齐玄素道,“我觉得很有道理。”
赵福安道:“既然有道理,那么齐法师为何还要做出这等破坏朝廷和道门关系之事呢?直到现在为止,我仍旧不愿与齐法师私斗,只因大局为重。”
“赵将军言重了吧。”齐玄素淡淡道,“我代表不了道门,赵将军也代表不了朝廷,我们两人私斗一场,只关乎你我,扯不上道门和朝廷的大局。”
齐玄素顿了一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能关乎到大局,在白帝城的时候,赵将军怎么就没有顾忌到道门和朝廷的大局呢?还是说,赵将军认为我这样一个小人物于大局无碍?”
赵福安皱起眉头,沉默了片刻,缓缓道:“确实。”
齐玄素忍不住笑了起来,伸出手指遥点赵福安:“终于忍不住说实话了。”
赵福安问道:“要不要立文书?”
齐玄素反问道:“赵将军信不过作为见证人的季真人吗?”
赵福安不再说话,张开双手,双臂与肩齐平。
自有亲随会意,为赵福安脱下外面的二品公服,露出里面的一身软甲。
齐玄素曾经见识过“飞鼠甲”和“囚牛甲”,在“囚牛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