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你不要胡思乱想瞎猜疑,到时候爷爷和妈妈肯定会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姐,我是担心爷爷和妈妈打架。”
“喂,你这脑洞可不是一般的大哦,哈哈哈……”
墨尽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你说,如果爷爷和妈妈打起来,他们两个谁更厉害?”
兰花草这次并没有责怪墨尽笑她,而是十分认真地问墨尽。
“我不知道他们哪个更厉害,我只知道你最厉害。”
“去你的,我有什么厉害?”
“你那么敢想,当然最厉害!”
“你又欺负我,打死你!”
兰花草举起手,墨尽赶紧躲到梅骨朵的身后。
“你们两个不要胡闹,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一天的奔波你们难道不累吗?”
“唉,不知道爷爷和妈妈在里面怎么样了呢。”
兰花草无精打采,靠在梅骨朵身上打起瞌睡。
天凤台主阁,气氛凝重。
斑蝥仍然跪在地上,曾邑脸上冷若冰霜。
“女主,老奴有很多话要和您说。”
“起来说吧。”
“谢女主。”
斑蝥站起身来,在曾邑的下首席地而坐。
“可以说说当初是怎么回事吗?”
曾邑正襟危坐,冰冷的话音中透着阵阵寒意。
“女主,老奴知道您一定在想,曾家待老奴恩重如山,而老奴在曾家最危难的时候却不知去向,到底是为什么?”
斑蝥探身观察曾邑的面部表情。
“哼,你还知道曾家对你恩重如山?”
曾邑冷笑一声。
“没有曾家就没有老奴,老奴岂敢忘却。女主,老奴的心日月可鉴!几十年来老奴夙夜难眠,念的就是曾家之恩情。”
斑蝥说到这里,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可现在曾家已经没有,你斑蝥还活得好好的。”
曾邑并不为所动,依旧面沉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