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可却又不想跟同僚闹得太僵,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虽说这银子看上去都差不多,实际上可大有来路,除了那些碎银外,囫囵的银锭上可都有各州府印刻的花纹,样式儿也不同。
这是做不了假的。
孟萧被楚浩然和苏允弦搀扶着站到了门口,苏允弦还帮他倒了杯茶,缓缓神。
看着孟萧的眼底噙着泪花,苏允弦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二两银子难为了英雄汉。
好一番折腾,末了,这李轩朗竟在自己的床底下找到了银子,他这是又羞又恼。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都让熄光就寝了,你们还在这儿折腾什么呢!”
正是白夫子的声音。
这下可好,一群少年郎以火速钻进了被窝里,方才还嚣张跋扈的李轩朗,彼时也是连口大气儿也不敢喘。
只有苏允弦心中平静如水,他只在想着希望夫子能罚的轻一点。
“砰!”的一声巨响,白夫子气势汹汹的推门进来。
听着屋里鼾声一片,各个都“睡的”正熟,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别以为你们一个个装睡这事儿就能蒙混过关了!戒律罚抄百遍,三日后傍晚若是少了一个没交上的,戒尺等着你们!”
直到这白夫子出了房门都过了半个时辰了,愣是没一个敢动的。
也不知他们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苏允弦是无心睡眠了。
因为夫子说的可是,少了一个,戒尺“伺候”,这一个屋十二个人,必然是有人不想写的。
翌日清早,上了早课。
李轩朗他们仍是像没事人儿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但苏允弦端坐在桌前一遍遍的抄写着戒律。
“我说你是不是傻,到时我们口供一致便说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完了。”说完,李轩朗还看着苏允弦哈哈大笑。
苏允弦不加理会,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眼不远处的孟萧。
三日后的傍晚,唯有他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