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地说,已是很可怖。
可她的声音里,偏偏又是笑意,又是柔意,听起来除了毛骨悚然,再无其他。
凤凪扶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说完,凤凪扶秀口微张,一口雪白又整齐的牙就落在了婉妍的侧颈上。
凤凪扶玩闹似的一咬,实则,是下了咬断婉妍脖子的力气。
凤凪扶一口下去,婉妍侧颈的血管不知断了多少根,登时见了血。
婉妍死死咬着牙,却还是从牙缝中,漏出一声低低地呻吟。
直到此时,咬着婉妍的凤凪扶,嘴角还是微微扬着,带着一抹嫣然的笑意。
只是笑容中的那一口银牙,雪白又尖利,仿佛就是为了咬断婉妍的脖子而生。
各种各样的自残,婉妍都试过,数次在生死边缘极限试探。
婉妍觉得,自己是不怕死的。
可是凤凪扶总有一种能力,能将致命的威胁,和比死还可怕的羞辱完美结合,让不怕死的人,没来由地怕他。
婉妍的双手死死抠着身后的墙,身子比墙还僵硬。
她大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面色却越来越白。
在婉妍眼中,恨和耻辱交融,同浑身微微的战栗,矛盾又和谐得撞在一起。
“凤凪扶,你杀了我吧。”婉妍恶狠狠道。
比起像只小鸡崽一样,被凤凪扶的鹰爪肆意玩弄,毫无还手之力,婉妍恨不能一死了之。
“不行啊……”
凤凪扶松了口,在婉妍白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用血勾勒出来的牙印。
“杀了你,我可怎么独活呢?”
凤凪扶眉眼弯弯,目光深情得格外瘆人。
正如她雪白的牙、朱红的唇,配满口的血。
话音落,凤凪扶的握住婉妍肩头的匕首,猛地一拔而出后,又将匕首随手掷进墙中。
旋即,凤凪扶伸手探向后,死死捏住婉妍的后颈,用尽全力把婉妍在自己身上按住,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