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在这氛围之中,两大极刑高悬头顶,净释伽阑仍是冷静得可怕。
“罪我不会认,罚我也不该领。”
净释伽阑一字一句道,声音不大,却响彻圣殿。
本就棱角分明的面孔,覆上寒霜。
“制造安南危机,逼我离开圣殿,不就是为了给我下辜厄经天缕吗。
既然不论今天我认罪不认罪,此刑都在劫难逃,那就按照计划,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你们放心,我就没想过安然离开,也没想过徒劳反抗。
这里也没有观众,你们何苦费这些口舌。”
一句话,是破罐子破摔的无奈,也是对虚假的面容的不屑。
净释伽阑是真的累了,看着这些面孔也是真的恶心。
“这孩子……”净释摩诃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都到这时候了还是嘴硬!
既然错事都已经做了,认个错就这么难吗?”
净释伽阑冷冷看着他,以沉默回答这些慈父发言。
净释摩诃叹了口气,过了好久,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万分艰难道:
“不过你说的不错,不论你认与不认罪,你做的错事都不会改变,你该受的惩罚也不会少。
虽然我心有不忍,但我也必须给人间一个交代,你要怪就怪为父心狠,千万不要对人间和圣殿心存怨念。”
净释伽阑是最吝啬面部表情的人,此时都忍不住微微一扬嘴角,将嘲讽之意拉满。
仍是没有任何回答。
净释摩诃气的咬碎了牙根。
他最恨净释伽阑这种态度,高傲地什么都不屑于解释。
“来人!”净释摩诃的骷髅皮囊中,竟然可以爆发出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
“请八十一根辜厄经天缕!
本尊,亲自行刑。”
那一日,在众神的俯视之下,背着四十年喾颛封印的少年身体,又侵入了八十一根辜厄经天缕。
广汉风的辜厄经天缕,虽然比线还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