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世道什么时候任恶霸横行,倒是良民百姓要认怂服软了!
反正今天我要是窝窝囊囊地任他们耀武扬威,我就是没被打,也得窝火好久,还不如被打一顿但过了嘴瘾出了气痛快呢!”
管济恒听这一通理直气壮的“谬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忍不住抬眼看了乙虔子一眼,奇异道:“一般女子碰到这种事情后,怎么也有后怕一会吧。
你倒好,已经能慷慨陈词了。”
自从知道婉妍重病后,这还是管济恒第一次笑出声来。
乙虔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轻松又疑惑道:“我这不是没事嘛,有什么可后怕的。
何况就是有什么事,该怕的也应该是那些无恶不作的恶人,如此逆天而行,搞不好哪天就被一道长着眼睛的雷劈死。
真正受害的人都这么倒霉了,为什么还要觉得羞耻和恐惧啊?”
“别的姑娘嘴上涂膏脂,你的嘴上涂的是砒霜吧,这么毒……”管济恒笑着摇了摇头,给乙虔子包扎好了伤口,“好啦,药上好了,你这几天别沾水。”
“谢了!”乙虔子扭了扭自己的胳膊,大大方方笑道:“包括救我和帮我疗伤。”
“乙姑娘客气了。”管济恒收拾着药箱子,问道:“不过自从上次蜀州一别,就再没乙姑娘的消息。为何如今竟出现在千里外的京都,还有这酒楼是怎么回事,是你开的吗?”
“是啊。”乙虔子点了点头,简单解释道:“我在外面玩累了,就想找个地方定下来。
我姐姐留给我的百金还剩下许多,我就拿出来开了一家酒楼,也可以钱生钱养自己嘛。”
“哦……”管济恒听得云里雾里,奇怪道:“那你为何不回青丘,要来京都?”
“问题真多……因为喜欢咯!比起青丘那个偏僻的小山包包,天子脚下最繁华的都会它不香吗?”乙虔子撇撇嘴,回答地极度敷衍,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往管济恒那里凑了凑,急急问道:
“对了对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