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温和的笑容中隐含着胸有成竹。
“嗯……我儿说的有理。”任霖阁听完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但仍旧抱有怀疑道:“可就算宣郢不足为虑,我任家又有什么宣婉妍想要的吗?
那小姑娘现在正年轻气盛,满心都是那些她所谓的宏图伟志,又出生在高门显族,用功名利禄怕是很难吸引到她。”
这么多年,任家能快速高效地逐渐壮大,用来吸引人的不过就是两个宝物,一为高官,二为厚禄。可这两样东西宣婉妍都不缺,甚至根本都不在乎,这倒让结党高手任霖阁为了难。
任沅桢闻言,胸有成竹的神情仍旧没有丝毫动摇,而是向父亲的方向倾了倾,神色愈加高深莫测道:“我们任家有一样的东西,宣婉妍现在还不想要,但说不准以后就想要,而且会愿意为了这件东西,心甘情愿做我任家羽翼,甚至,会成为我们任家人。”
任霖阁越听,越觉得迷糊,眉头也微微蹙起,用手不断捋着花白的胡子,并不做声。
任沅桢见状,忙适时地为父亲提示道:“父亲大人您还记得我们在蜀州藏着什么吗?”
“蜀州?”任霖阁喃喃地反问道,眼珠转了一圈,忽然眉头完全松开,眼睛一亮道:“你是说怀笙?”
只要想到这个人,就不难猜出任沅桢计划的全部。
“父亲大人英明,正是我那位姑弟弟,九王爷仲怀笙。”
明明是任沅桢一步步引着任霖阁想到的,可任沅桢恭敬的赞美就好似这计策全都是由父亲想出来一般。
“此计不妥不妥。”然而任霖阁又仔细想了想后,仍是对此计划很不看好,连连摆手质疑道:“若要宣婉妍钟情于怀笙,只怕才是难上加难。
先不说一个人的欲望可以操控,但情感却很难为他人左右,就说老夫就算是与那小姑娘完全无来往,也知道她和那个蘅笠的关系很不一般,只怕是早已心有所属了。”
“父亲大人过虑了,这又有何难?”任沅桢仍是淡淡地笑着,微微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