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以确认了,还真就是这样!
“弘载,翰林院这些前辈,好像对我有所区别对待呀……”
“可能是与当初御赐金花带有关吧。”
其实商辂看着沈忆宸站在值事厅无人引领的状况,就大概猜测到了氛围不对,所以才主动提出领着沈忆宸去拜见内翰学士。
现在既然沈忆宸自己都问出来了,他也无需藏着掖着,给出了答案。
但是没有明言王振,阉党成员这些话语。
毕竟阉党中人对于文官而言,实在不太好听。另外商辂绝对相信沈忆宸的人品,能做出叩阙鸣冤此等大义之举,绝对不会是什么趋炎附势之辈!
不过商辂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单纯御赐金花带的太监言语,还不至于让翰林官对沈忆宸如此敌视。
今日朝会沈忆宸的“狂妄”表现,以及退朝后公开称呼王振为“内相”的举动,才是不满的引爆点,也相当于实锤了他阉党的身份。
文人本就相轻,翰林更是其中之最。
羡慕嫉妒、武勋阶层、阉党立场等等因素叠加起来,沈忆宸除了同考科举这点之外,其他与传统文人士大夫处处皆不同,怎会被当做自己人?
“这样吗?”
沈忆宸反倒笑了笑道:“弘载,有一说一,那条金花带挺威风的,早知道今日就戴过来了。”
“向北,你还真独特乐观。”
被文官清流所排斥,放在任何一个初入“职场”的雏鸟身上,恐怕心理压力巨大,想着如何搞好关系。
沈忆宸却毫不在意,甚至还说出火上浇油之话,不敢想象他要真是把金花带给戴过来了,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
“道不同,不相为谋。注定不是一路人,何必在意?”
“这般洒脱从容,也就你向北能做到。”
商辂有些感慨的回了一句,可能这就是他认同沈忆宸的原因之一吧。
跨过登瀛门,沈忆宸与商辂来到了内院一间屋子面前,上面悬挂着一块牌匾,书写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