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如果不需要屈眀亲自到场,赵高何必要奔波几百里,到寿春来开坛?
如果只是需要借用州牧印鉴、州府气运一类的祭祀,那祭坛的规格也不会有这么宏大!
再换个角度。
赵高搞了一场规格这么高的祭祀,自己却不上场,只让屈眀登坛,那不就成了给屈眀做嫁衣么?
陈胜料想,这二人,应当一個主持、一个主角……
‘咦,他们要是主角的话,那我是啥?’
‘主角大喜之日崩出来无脑打脸的脑残反派?’
他心下仔细一琢磨,嘿,有那味儿了!
回想起那些遥远的梗, 他忍不住笑了笑, 心道了一句:‘你才是少年,怕什么莫欺少年穷!’
他慢悠悠的抬起手, 对着湖对岸的祭坛,一把拿捏!
“兄台。”
适时,一声清越的声音传入陈胜耳中,他一回头,就见前方不远处的凉亭之中,一个身穿水绿宽松华服、长发披肩,姿意潇洒、卓然不凡的年轻男子,面带笑意的举樽相邀:“可否移步,共饮一杯?”
陈胜诧异的看了看凉亭内高谈阔论的一大群花枝招展年轻男女,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灰扑扑的麻布短褐,心道了一句“有意思”,欣然应邀。
“那就打搅公子了!”
他拱着手,缓步走向凉亭。
他一走进凉亭,凉亭内自顾自高谈阔论的男男女女们,便齐齐挪动身躯,给他让出了一个“宽阔”的座位!
就像是他身上有屎,挨他近一些都会沾上一身臭!
“兄台,请!”
绿衣青年倒是未露出什么异色,笑吟吟的伸手请陈胜落座。
待到陈胜落座之后,他才与他相邻而坐,坐下的第一件事,就取来酒樽亲手给陈胜斟酒。
“多谢公子盛情。”
陈胜伸手捂住酒樽,客气的笑道:“在下答应过家父不饮酒,还请公子见谅。”
绿衣青年闻言微微一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