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你要讲什么恶心人的话题当心我呕你一身。”路明非嫌弃地说。
“想哪去了!是你们班那个陈雯雯啦!”诺诺没好气道,“我刚才看到她在厕所里偷偷抹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还一直念念说‘怎么突然就要走’、‘还没聊表心意’之类的话。”
“哦。”路明非淡淡说。
“哦?”诺诺提着嗓子声音高了八度,“这么劲爆的内容你一句‘哦’就带过去了?你不知道她哭是因为谁?”
“那我还要怎么样?冲进女厕所里搂着她,然后一副大男子主义地说‘放心,虽然我人走了但我们的故事永存心间’?”
“难道不应该这样,肥皂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诺诺反问道。
“少看点肥皂剧,那玩意真的很降智。”路明非摆了摆手。
“所以你不喜欢陈雯雯,也不喜欢苏晓樯?对她们哪怕一丝丝好感也没有?”诺诺好奇地问。
“朋友之外,一丝也没有。”路明非斩钉截铁地答。
“那你刚才在想谁?”诺诺不死心地问。
“绘……会不会太闲了点啊你,反正不是想你。”路明非怼道。
“没劲,本来今天过来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痴男怨女真情告白之类的戏码,结果就只看到几个敢爱不敢言的小姑娘和一个蹲在门口不解风情的呆子。”诺诺解下浅红色的和服,原来她里面穿着的是一套贴身的运动装。
她掀开法拉利的蝴蝶门,跨上驾驶位潇洒得就像是跨上一匹红如火炭的嘶风赤兔。
“师姐好心提醒你几句,被几个小学妹喜欢是很幸福的事,卡塞尔之门是一扇只进不出的门,你现在仍有反悔的机会。假如你选择了学院,Ok,那你就得和以前的人生永远Say Goodbye了。”诺诺摇下黑镜般的车窗,脚下踩着油门引擎低吼蓄势待发。
“我的人生应该是何样的,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路明非望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像一头野兽一样朝着彼方轰鸣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