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计谋。
本来他觉得意外怀孕也是概率问题，既然有了就双手欢迎这个宝宝的到来。
但是，此时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他拿起手机想给姚瑶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下。
很多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也听不明白。
反正是要回医院去，见了面再问姚瑶吧。
他提起姚瑶的睡衣，又从抽屉里拿上几个套，还有刚才在浴室用水做试验的几个。
全都放进一个塑料袋里带走。
确定没有遗漏其他东西之后，他开着车朝县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丁寻把黄自棋女人打发出去。
拿了些钱让她去街上买点儿吃的，让她顺便逛逛街，有喜欢的就买。
然后他走进病房，把睡衣递给姚瑶。
从塑料袋里拿出那包“防弹衣”。
姚瑶一看，瞬间就脸红了，羞涩道：“你这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带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瑶瑶，这些东西是你买的？”
“对呀。”
姚瑶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
“不是我以前买的那些牌子的吧？”
“我也不知道，难道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外包装呢？”
“没有外包装啊，就是一个精美的透明塑料袋装的。”
“你在哪儿买的？”
“我……是方华买的。”
“方华？
她不是半年前就离开了咱们厂吗？”
丁寻清楚地记得。
姚瑶买这些东西的时间，应该就在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之久。
那个时候方华已经不在自己厂里了。
姚瑶不可能叫方华去买。
就算原先方华还在厂里时，这种私密的东西姚瑶也不可能叫任何人去买。
她开不了口，也拉不下这个脸。
“我不是有一次开车去县城办事儿吗？
遇上方华在路边等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