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捂住嘴。
他知道自己这话说漏了嘴,暴露了他是参与者。
见庄永盛直盯着他,他无奈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了下来。
“哥,这件事儿我是逃不过去了,是吧?”
庄永盛点点头。
“是的,你想想丁总是啥人物?
年纪轻轻的能做到这个份上,在这山坳坳里说建就建起了这么大一个工业园区。”
“方圆几十里地的乡亲们,哪个不夸他?
哪个不把孩子叫回来送到咱们厂里来?”
“而且,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咱们厂的待遇比那些发达的大城市待遇差吗?”
“不差。”
庄财喜很认同。
“我听同村的小六说,他在南方最大的城市,工资还没有我高。”
庄永盛白了他一眼:“不就在这儿呢吗?
咱们拿着人家的高薪却干着昧良心的事儿去害人家,你说咱们这良心……还有吗?”
他本来想说良心都叫狗吃了。
但是为了不使兄弟撕破脸,所以说得委婉了一些。
庄财喜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庄永盛的意思。
“哥,你是在维护我的面子,我懂。”
“我也已经向丁总坦白了,这行了吧?”
他的语气比之前真诚了许多。
“光是坦白不够,你是有文化的人,你应该懂点法律呀。”
“光坦白还不够?
那要我怎样?
去坐牢吗?”
庄财喜又急眼了。
他最害怕的事儿就是坐牢。
他要是坐牢去了,家里的老娘谁照顾?
老娘的饭谁做?
老娘每天要洗脚擦身子,谁给端水?
“只要你洗心革面做个正直的人,也未必就一定要去坐牢的。”
庄永盛暗示道。
“永胜哥,你这是啥意思?”
“这种事儿都捅出去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