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为对方家族阻拦,棒打鸳鸯。”
“耀轩,谢谢你和梅凤!事情已经快解决了。”
“快解决了?靠谱吗?”
“靠不靠谱还要明天在知道。”
“为什么?”
于是丁寻把白天去职校的过程对陈耀轩说了一遍。
“那帮毕业生就、就答应了?”
“是,他们答应了上午来参观,我有把握……”
“这事儿还是悬,因为‘鸿运鞋业’也急于招人,这事儿大概是势在必得。”
“我也势在必得。”
“丁寻,别犟了,我看还是让梅凤……”
“耀轩!”
丁寻的语气重了起来。
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我不愿意让梅凤参与进来!”
陈耀轩纳闷儿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撕开梅凤的伤疤。”
“……”
“尤其是让梅凤自己撕开自己的伤疤,这太残忍了!”
“梅凤她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她早就想开了。”
“想不开的!”丁寻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
丁寻眼角瞅了瞅床上的姚瑶。
见她闭着双眼似睡非睡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说了。
“陈耀轩,你还记得那年梅凤流产的事儿吗?”
“流产的事儿……”
陈耀轩也想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那事儿跟‘鸿运鞋业’的现任老板有关?”
“以前我不懂,现在这么看来应该是了。”
“我明白了,多亏你提醒。”
“明天一块儿到我厂里去指导一下吧?”
“不了,我们后天的飞机,到时候要麻烦你派车把我们送到省城。”
“必须的!”
俩人寒暄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丁寻走到床边躺下。
姚瑶睁开眼,问道:“你怎么就知道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