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我不懂。”
秀秀侧着头想了想:“应该就在你们村的山上吧。”
“好,我知道了!”
丁寻也猜出她不可能知道地点。
就算高财富会告诉她地点,她一个外村人也未必记得住。
“那我们能走了吗?”
“走吧。”
谁知那秀秀走出大门外,突然又停下了。
朝着大厅大声喊:“大兄弟,还有一件事儿我忘记说了!”
周大火了,大步走出去冲着她吼:“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儿?挤牙膏好玩吗?”
“谁……谁挤牙膏了?我是真忘记了。”
秀秀嗫嗫地说着。
“婶子,还有事儿吗?”丁寻走出来问。
“财富还专门交代过我,说如果他走的那会儿,他儿子还没有出狱的话,那就让一个叫唐伍的负责他的丧葬。”
“他为啥好好的跟你交代这些事儿?”
“害!他这个人呐,总是这么喜欢安排自己身后事儿。”
“他啥时候对你说的?”
“以前也常说,只是没说谁负责丧葬的话。前些天去了我那儿一趟,就交代得比较细致。”
“……”丁寻沉思着。
“没想到他刚交代完没几天,人就过世了……”
秀秀的眼泪滴落下来。
相比之前的嚎哭,丁寻相信她此时的眼泪是真的。
是真的在为高财富悲伤。
等秀秀她们抱走那面座钟后,丁寻和周大走进大厅。
王大娘还怔怔地坐在竹椅子上发呆。
“大娘,那座钟我之前瞧过,不值钱,只是好看,就给她吧。”
“孩子,我不是难过被那娘们儿抱走了座钟,我是在想她的话。”
“她的啥话?”
“我在想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啥?”丁寻一脸莫名。
“她说财富交代她,他的丧葬事让唐伍兄弟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