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办没办酒。
“当然不一定,但是财富叔已经不在了,死无对证,你说是就是吗?”
“你……”女人停顿了十几秒。
她突然抬手在裤兜里掏啊掏的。
掏出一个首饰核子,丁寻和唐伍耐心地等着。
只见她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已经戴得变形的金戒指。
已经没有了黄金的光泽,看着像枚铜戒指。
“你看,这是财富送我的结婚戒指。”
唐伍在旁听了小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和高财富办过酒?”
“那当然,你们不信就去打听打听。”
“就在我那村子办过酒,全村人都喝了。”
丁寻不由得看向唐伍。
唐伍早年到处闯荡、见多识广,这种事儿他能鉴别。
“你们是啥时候办的酒?”唐伍问。
“五年前,我俩都已经老夫老妻了!”
“五年前?”丁寻哑然。
“对,五年前,只是我没有过来你们村居住,我那头还有孩子!”
“你有孩子?财富叔的?”
“不是……我守寡多年……”
丁寻明白了,这又是一个被高财富欺骗了感情的女人。
只是,这个女人比其他和高财富勾搭的女人强势许多。
她亏就亏在信任了高财富。
否则有哪个女人会不怀疑高财富有无家室、为啥不接她回家来?
丁寻的内心有些矛盾。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眼前这个女人。
五年前的高财富还有个妻子,就是把高峰虐待大的那个妻子。
这女人难道都不打听一下对方的底细,就和他在村里办酒?
唐伍也没有揭穿这件事儿。
高财富已经去世了,这个可怜的女人把自己当成他的“未亡人”。
要是说穿了,她就不单单是“丧夫”的痛苦。
而是愤怒、羞愤,自尊心高傲的恐怕更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