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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伍也惊呆了!
林庆福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双眼悲愤地盯着前方。
在他们的正前方,是一间宽大的空间,这里至少有两个网球场那么大。
在地下室的正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铁笼子里有一把椅子,椅子上仰面坐着一个血迹斑驳的白色衬衫的女人。
她的脸对着上方的大灯仰着,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头的两侧,从椅背上垂下来。
“是赵玉玲!”林庆福声音哀伤地说。
唐伍的双手握成了两只拳头,双眼喷着怒火!
丁寻迅速扫了整间地下室一眼,空荡荡的除了这个大铁笼子之外,再也别无他物。
他奔过去,扒拉着铁笼子的栅栏:“赵玉玲!赵玉玲我们来了!”
赵玉玲的一双大眼睛即闭着,嘴唇微张,从口中不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
她似乎听不见丁寻在喊她,靠在椅子上毫无反应。
“这姑娘她……怎么了?”唐伍也跑来了。
饶是他走南闯北一生,啥事儿没有见过?
眼前这样的一幕却真是头一回见。
“这是……谁在这儿设的私刑?”林庆福愤怒不已。
丁寻紧咬着下唇,脸色铁青,双手拼命地扒着铁栅栏。
他筋疲力尽地一掌拍在铁笼子上:“大叔,这是啥材料做的?”
“和上面那扇门一样,是特殊的钢材制造的。”
唐伍轻拍他的肩头安慰他:“别急,现在人已经看见了,会有办法的。”
“可是赵玉玲她……”
她丝毫没有反应,这是最可怕的。
“她还在呼吸,看脸色应该还……”
还能撑一时。
唐伍没有说出来。
其实他也不敢断定赵玉玲能撑多久,因为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玉玲,赵玉玲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赵玉玲姑娘,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