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问赵玉铃家那两条恶狗啊？”
王长昆惊讶地看着丁寻，仿佛发现啥新大陆似的。
“怎么了？那两条狗有啥问题吗？”丁寻问。
“这倒不是有啥问题。”
“我是奇怪，她家那两条狗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那是退役的军犬，还是警犬来着，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事儿丁寻当然听说过。
他问是因为他想知道这两条狗具体来路。
“你放心，狗的出处应该没有啥问题，退役的犬你说，人家政治面貌绝对清白。”
王长昆再蠢也看出了丁寻的意思。
他接着问：“你突然问狗做啥？”
丁寻瞥了他一眼。
王长昆变立即闭嘴不敢再多问。
“那你知道他家那两条狗平时都谁为它们洗澡、护理啥的？”
赵家的人都有洁癖，这是赵玉玲自己曾经说过的。
包括赵成谋，那都是衣服落点儿肉眼看不见的灰都不行的程度。
尽管是这么大的犬，家里一定有专门管理这两条狗的人吧？
“你是不是想知道？除了赵家的人，外人有谁跟那两条狗比较亲近？”
“对，你知道？”
“可以说那两条狗没有人敢靠近，赵家除了他们父女三人，连工人都不敢靠近。”
“那就是说，那两条狗不洗澡？”
“洗啊，隔三差五就见赵成谋带着两条狗去宠物店洗澡。”
“送这种犬去宠物店洗澡？”这倒让丁寻有些惊讶。
不是宠物店卖的狗，宠物店是如何做到感为那两条恶犬洗澡的？
“你不知道，宠物店有个小子是训狗师，无论多穷凶恶极的狗，一到他手中就服服帖帖。”
“还有这事儿？”
“对呀，那小子和那两条狗可熟了。”
“你怎么知道？”
“害，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刘永亮那小子不是追赵玉玲吗？总让我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