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哥啊?又要去水陵县了?”
“老去那儿干啥呀?又去看裴国才?”
三贵嘟着嘴,一脸精彩的表情,既惊讶又不情愿。
“这不才去过没几天吗?怎么又要去?”蔡东旭也不明白。
“丁寻兄弟,既然裴国才已经不在咱矿上干了,你也追到水陵县去看过他,没必要总去吧?”
见丁寻没有回答,他又问:“你是希望他还能再回来?”
“不,我总觉得裴国才大哥离开咱们矿上,这事儿实在蹊跷。”
“蹊跷啥呀?哥,他就是和那老赵头合不来了,被那老头儿赶走了。”
“对,丁寻兄弟,你想啊,他走了对咱们矿上也不影响。”
蔡东旭和三贵一人一句表达着他们的看法。
“他双腿不方便,他在这儿既不能下矿,也帮不了什么大忙,每回到井边工作时还得派个人陪着他、伺候他。”
“这也太耽误事儿了,还不如让他回老家去养着呢,这是我的个人看法,你自己觉得呢?”
蔡东旭一向都支持丁寻的每一个观点,此时却坚决地持反对意见。
“对,哥,我赞同老蔡说的。”三贵找到了知音。
“你们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我都在考虑中。”
“哥,我觉得你并没有考虑,否则你不会至今还会想去看裴国才的想法。”
“他那俩月在咱们矿上,给他开的工资也不算多,这次去看看他缺啥,这理由成不?”丁寻语气强硬了起来。
“他还缺啥?他走后你又吩咐了财务以后按月给他打生活费,他一个人也够吃够用了,回家去倒也清闲。”
“老蔡,你说得有道理!”三贵附和道。
蔡东旭说的话在情在理,这点丁寻也知道。
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件事实在没有他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早。
蔡东旭开车,三贵坐在副驾驶室,丁寻和王四坐在后座。